第八章 曾經的孤兒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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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份剛到，陳蘇在李部長的提醒下，前往特勤部圖書館查閱資料。他打開了一份關於能力者如何提升能力的檔案，麵提到，每個人都有自己變強的途徑，零能力者對自己的能力開發完全，精神量級到達瓶頸後，會選擇在某一個時間段突破瓶頸。這個過程的死亡率約在三成。但是隻要你能撐過去，就可以順利成為一階能力者。陳蘇的身體能力還在穩步增長，精神量級卻冇有太大的提升。當然，在消滅了汙染或者怪物之後，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腦海有一個地方漸漸充盈，陳蘇查詢過，這就是所謂的精神力儲蓄的地方。而他比一般能力者要慢得多。陳蘇歎了一口氣，打開了關於自己的簡介。自己的積分有十三，第一次輔助消滅小女孩那個汙染源給了五分，拿到柴刀那個汙染源給了八分。積分是隻能通過完成任務來獲得的，至於獎金，柴刀的獎金給了十五萬，陳蘇留下了一萬，其餘全數交給了阿橘。城外的開拓行動結束後，為針對汙染的增加，異監局發明瞭一種新的獎勵機製——積分製。足夠的積分可以用來換取武器，支援，資訊以及地位。本來零能力者和一階等會收到每月固定的俸祿，每年有完成任務的要求，不過當你的積分過百之後，就可以不必履行這個義務，你和你的家人都有享受終身免費醫療養老的權利。當然能力者之間也可以彼此交換，陳蘇注意到，有幾名能力者正在出售自己的醫療服務，也有人販賣被淨化後的武器。就像陳蘇之前收容的那把柴刀，被淨化之後就能成為一把精神量級很高的武器，麵對汙染和怪物有著很強的殺傷力。陳蘇有些懷念在先遣隊時期免費提供的武器裝備，那時候冇有積分，隻要你夠強，任務完成率夠高，最好的武器裝備都是免費提供的。而現在異監局隻提供基礎裝備，想積攢積分隻能靠不停完成任務。也許可以讓阿橘過去看看？能治好她的腿也說不定。陳蘇注意到價格，普通人視嚴重程度大概一到三分，能力者被汙染的話收費就比較高，大概五到十五分不等。自己的積分是夠用的。陳蘇記下地址，聯係了阿橘讓她找馬上請個長假和自己一起去看看。阿橘有些嗔怪，讓陳蘇不要太急，把時間訂到了兩天之後。在這段空閒的日子，陳蘇突然不知道該乾些什，他漫無目的地閒逛著，突然冒出了回孤兒院看看的想法。說乾就乾，他打了一輛出租，往西城那邊走。到了郊區，他告別司機，到孤兒院的公交隻有早九晚五各一趟，反正不遠，陳蘇租了一輛摩托就朝著坑窪的路疾馳而去。一路上路過不少村落，有的屋子有人居住，大部分房子卻都是空落落的，甚至有不少塌了。僅有的幾道橋梁的護欄也是歪歪扭扭。看來阿橘修路的願望任重而道遠啊。十幾公後，陳蘇來到了一片破舊的街道。這大多是老年人在曬太陽，也有人在屋子周邊勞作。路邊的小賣鋪，麵的大叔也是無精打采地看著老舊電視。還是一如既往啊……陳蘇歎了一口氣，把車停好，走進孤兒院。孤兒院冇什人，一兩個小孩看到陳蘇後也馬上跑開。這有人施工，從前的住宅區已經被推倒了，幾輛貨車在裝著沙土，建築工人坐在老舊長椅上休息，無聊的看著走來的陳蘇。陳蘇看了一會兒，走進從前的房子，那些牆上的拙劣畫作已經發黃了。小黑板也破損了一半，走廊上散落著各種生活垃圾，一切都在提醒著陳蘇舊日不再，那些和朋友們歡笑的日子已經全部遠去。陳蘇眼圈發紅，推開飯堂的門，洗手檯上落滿青苔，記得自己曾經老是和同學在這打鬨，等著隊長和值日把飯搬來。窗外的樹木還在生長，隻是冇有人再爬上爬下，也冇有人在夜晚說悄悄話。恍若昨日。大家都死了，死在和怪物的戰鬥。隻有陳蘇和阿橘活著，等到他們某天任務死去，這個世界上也許再也冇有他們這群無父無母的孤兒們活過的證明。夜晚，陳蘇在陽台頂躺下，春天的微風拂過他的麵頰，吹開他額前的碎髮。這是最後一個在孤兒院待過的日子，再幾天，這一切都將在推土機的推進下不複存在。一夜過去。陳蘇在小賣鋪買了早餐，騎上摩托就往特勤局趕，剛剛有人聯係他，可能會有新的任務。到了特勤局，陳蘇將摩托停好。麵前已經有人在等待了，是那名高二女生，還有她的姐姐。“你好，教官。”她遞給陳蘇一份檔案，說道，“我們有一個任務需要你這樣的身體能力者，所以向上麵申請了合作，如果你現在有時間的話，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？”“為什找上我？你覺得我一定會接受嗎。”陳蘇有些奇怪，一階能力者的任務和自己這個零級能力者有什關係？他翻閱了一下資料。是一份地域清理申請。“你之前是先遣隊的人，我們認為你對清理怪物應該很有經驗。我相信你不會拒絕的。”歐陽鬆瑤笑道，指了指檔案上的地點，離西城城牆不遠。“一個小任務。雖然先遣隊解散了，但是異監局冇有放棄村莊的收複工作。根據調查，這有不少怪物在遊蕩。外麵的怪物總是殺了又殺總也殺不完，需要定期清理。不過這次異監局打算在外麵設立很多基地，為後麵的二次開拓進行準備。甚至……”她吞了一口口水，有些畏懼地解釋道，“這次異監局打算對苗女下手了。”苗女？陳蘇記得那個是強大的血肉怪物，定級分到了B。如果想消滅她，至少需要派遣兩三位二階能力者纔有希望。異監局分得出人手嗎？“我接受，我們什時候出發？”陳蘇合上檔案，問她道。“可以的話就現在。”歐陽姝讓開道路，身後是特勤部的後勤部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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