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蟹黃堡的李老闆 作品

第八章:往事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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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剛剛到大學的時候,宿舍四個人還不是很熟,特別是李康,他根本和眾人玩不下去,他的家庭條件最優越,那個時候的眾人都有一種仇富的心理,李康自然也是不屑於眾人打交道的。知道又一次在大學城外麵的燒烤店,葉風三人和其他人起了衝突,見了血,剛好李康從旁邊路過,摔起酒瓶就朝著旁邊幾人砸了過去,一時之間眾人都是感動不已,雖然最後都蹲了幾天局子,但他們的友誼卻是更加深厚了,之前的不愉快一鬨而散。“你們是我兄弟,我怎能看著你們不管?”這是李康的原話。時至今日,葉風終於是把這句話重新說了出來。“你是我兄弟,我怎能看著你不管?”葉風拍了拍李康的肩膀,這一句話觸碰到了李康心頭的柔軟,他回想起當初的自己,忍不住抽泣起來。“風兒,命運弄人...”似乎是許久未見,李康說了很多,說起了曾經在校園的喜怒哀樂,也說起了自己剛開始對葉風幾人的不爽與偏見,直到後來三人的熟悉。聊著聊著,李康說起了自己畢業步入社會,與白果三年愛情長跑,出了社會又奮鬥了兩年,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,李康終於鼓足勇氣拿出了自己工作已久的積蓄買的鑽戒,在一個公園單膝下跪讓白果嫁給他。白果感動得淚流滿麵,跪在地的李康卻被路過的兩個醉酒青年踹倒在地,鑽戒被二人丟進了河,處子之身的白果也被二人扒個精光,按在地上,輪流強暴,李康被綁在樹上,眼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卻無能為力,直到第二日清晨,纔有人發現他們。李康報了警,可惜對於二人的罪行警方一再拖延,到最後乾脆不了了之,那二人的父母也派人威脅著李康。一直不過問李康工作生活的父親,在得知此事時暴怒地將公司停運半年,自己親自出馬動用所有的關係網想將這二人送入法庭,可惜胳膊終究擰不過大腿,在一次去取證的路上李康的父親被突如其來的卡車撞倒,當場身死。到後來李康父親的公司莫名其妙出現了一堆假賬,偷稅漏稅,公司被強製拍賣,就連李康家的房子車子也被拍賣,甚至將房子送給了一個地痞,就連他自己在一個偶然中也被路過的大車碾斷了雙腿,當時若不是他反應快,可能他已經失去了活在這個世界的權利。如今的他隻能呆在這個無人居住的黑屋子,暗無天日地度過每一天。李康一邊不斷流著眼淚,一邊喃喃自語:“小三兒,你說如果當初我不選擇在那個公園求婚,我是不是就不會那慘,如果我能更強大一點,更狠一點,把那兩個人殺了,是不是我如今就不會這個樣子,我苦苦追了小白三年,我們一起奮鬥,一起努力,我們連孩子名字都想好了...我現在什都冇了,酒肉朋友雖然不少,當我遇到這檔子事他們也再冇聯係過我,我如今就剩你們三個了...”李康一直癡癡自語,看著如今的李康,葉風眼滿是心疼。“老三你知道嗎?我爸一直不言苟笑,因為母親的去世,我一直和我爸關係不和,冇想到...嗚嗚...冇想到發生這檔子事之後,我爸,我爸他...直到出了車禍,在現場,我爸蔓延愧疚地看著我...我才知道...他是愛我的!”說著說著李康豆大的淚珠不斷地掉下來,眼淚彷彿斷了線的珠子。“命運不公!為什!為什我會受到這些遭遇,為什那群人還能好好的活著,為什?為什?為什!”李康突然嘶聲力竭地咆哮起來。葉風拳頭已經握得繃緊,沉默不語,看著陷入癲狂的李康,無儘的寒意從他身上冒出。“康哥,你放心,他們一定會付出代價,血債血償!”“付出代價?”李康回過神,擦了擦眼淚,眼神又是低落起來。“老三,別掙紮了,我這輩子就這樣了,我也不指望什了,你還年輕,有家庭,有健康的身體,不要因為我...”葉風卻開口將他打斷,“不幫你報仇,我不配叫葉風,不配做你兄弟。”“別傻了,老三,你走吧...”葉風再三詢問李康還是不願意開口,最終他隻得買來兩瓶白酒,將李康灌醉後才以特殊的方式套出話來。夜已經深了,看著已經熟睡的李康,葉風將一顆駐顏丹塞進了李康嘴,雖是駐顏丹,但受了葉風氣血影響的駐顏丹早已具備恢複身體損傷的功效,雖無法斷肢重生,但提高身體素質還是輕而易舉。見李康臉上露出了幾分血色,葉風為他蓋上了被子,躡手躡腳地走出大門。天空的月亮時時刻刻不在散發著陰冷寒氣,哪怕正值八月,不少人都是攥緊了身上的衣服。葉風身穿短袖,身上所散發的寒意不比這月色少,他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,輕輕扭動了下脖子,一連串骨骼爆響的聲音傳出,葉風嘴角露出一抹邪異的弧度,看向了遠方。熟知葉風的人都知道,那個凶狠手辣,血腥殘酷的大帝甦醒了!葉風先走到了李康原先住的屋子,一腳踹開了大門,捏著麵所住那人的脖子便將他抵到了牆角。“說,張天樂和徐天在哪?”從李康的嘴葉風知道了,這住的這人便是張天樂派來監視他的。那人早已被葉風的一腳嚇破了膽,急忙開口:“大...大哥...徐天在外地去了,張...張天樂平時都在三色光...”葉風放下他,眼睛瞟了一眼桌子上的菸酒檳榔,滿地的衛生紙,看著麵前這人此時頭頂黑氣更嚴重了,便不再動手,任由他自生自滅。走出門葉風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。“師父,去三色光酒吧。”“三色光距離這30多千米,這...”葉風隨手抽出了五百塊,司機師傅不說話發動油門就走,生怕他反悔。搭載著二人的出租車,眨眼便消失在夜色的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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