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斷橋殘雪 作品

第444章 掌門夫人?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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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師兄都快百歲了,我稱呼他為師兄合適嗎?”機場大廳外,柳佳瑤明顯有些緊張。

同門師兄對於奇門中人而言其實跟親兄弟冇多少區別,所以說起來,這算是柳佳瑤第一次見葛東旭的親人。

“你是我老婆,你不叫他師兄叫什麽?”葛東旭笑問道。

“去去,誰是你老婆啊?”柳佳瑤白了葛東旭一眼,俏臉微紅。

“都這樣了,還不是老婆是什麽?”葛東旭嘿嘿笑道。

柳佳瑤見葛東旭一臉得意的壞笑,剛想偷偷掐他一下,葛東旭突然道:“師兄出來了。”

柳佳瑤抬頭一看,果然出口處出現了一位銀髮老人和年紀大概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,心情不禁一下子有些緊張了起來。

“放心啦,師兄是自己人,人很好的,冇什麽好緊張的。”葛東旭拍了拍柳佳瑤的手,低聲寬慰了一句,然後舉手朝楊銀厚和歐陽慕容揮了揮手。

這個笨蛋,就是因為自己人我才緊張啊!柳佳瑤白了葛東旭一眼,然後儘量壓下心裏頭的緊張,也抬手衝楊銀厚和歐陽慕容揮了揮手。

“師父,師叔在那。”歐陽慕容低聲跟楊銀厚說了一句,拉著行李箱大步朝葛東旭走去。

“師兄一路辛苦了。”葛東旭笑著對楊銀厚說道。

“師兄好!”柳佳瑤畢竟是一家公司的老總,事到臨頭倒也冷靜了一下,麵帶微笑,落落大方地微微衝楊銀厚鞠躬道。

“你就是東旭之前提起的弟媳婦柳佳瑤,果然不錯。”楊銀厚上下打量了柳佳瑤一眼,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滿綠的玻璃種翡翠手鐲,笑道:“師兄也冇什麽好禮物給你的,這個你收下。”

柳佳瑤雖然不大懂翡翠,但也知道這個又綠又通透的翡翠肯定非常珍貴,估計至少也得值得幾百上千萬的,心裏頭不禁嚇了一跳,剛想著要拒絕,葛東旭已經開口道:“師兄給你的,你就收下。”

“謝謝師兄。”柳佳瑤聞言到了嘴邊的話又改了口,微紅著臉收下了翡翠手鐲。

“師叔好,師叔嬸好。”見柳佳瑤收下翡翠手鐲,歐陽慕容總算找到了開口的機會,急忙上前微微躬身叫道。

“啊,這個不合適,叫我佳瑤就可以。”饒是柳佳瑤貴為公司老總,突然被一位看起來很是沉穩的中年男子開口叫師叔嬸,也是一下子俏臉漲紅,手足無措的。

“你是掌門夫人,禮不可廢!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的。”楊銀厚正色道。

“掌門夫人?”柳佳瑤一頭霧水。

“佳瑤不知道嗎?”楊銀厚看向葛東旭。

“她還冇正式開始修煉,所以我冇告訴她這個。”葛東旭回道。
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楊銀厚點點頭,然後看向柳佳瑤,麵帶微笑道:“奇門規矩還是比較多的,有些可以與時俱進,但有些是不能改的。慕容是我的弟子,而我跟東旭是真正的同門師兄弟,親如親兄弟,所以就算慕容現在是一百歲,他見到你也得叫師叔嬸,這是不能改的。”

柳佳瑤聞言隻好點點頭,俏臉早已經紅得一塌糊塗。

“師兄,這裏人多,我們先上車再說吧。”葛東旭說道。

“好。”楊銀厚點點頭。

一行人上了車,葛東旭先開車帶著他們去明月湖旋轉餐廳吃了一頓中飯,本來還想先帶楊銀厚在明月湖邊走走,不過楊銀厚卻心急著去拜祭任遙,葛東旭隻好作罷。

回昌溪縣柳佳瑤就冇陪著一起去。

以往葛東旭一個人倒是無所謂,這次有師兄和歐陽慕容在,他就特意搞了輛車子,當然不是他那輛有特殊牌號的車子,而是公司的一輛奧迪車。

“看師兄的氣色,想來應該已經突破到練氣六層了。”跟楊銀厚並排坐在後車位,葛東旭笑著說道。

開車的自然是歐陽慕容。

“是啊,托你的福,這次不僅雙腿徹底痊癒,修為也是水到渠成地突破到了練氣六層,這在幾年前,為兄是想都不敢想的。不止我,慕容也終於突破到了練氣三層,總算是登堂入室。”楊銀厚又是開心又是感慨道。

“師兄這是厚積薄發,我看過不了多久應該還能突破到練氣七層。”葛東旭說道。

“哈哈,你倒是比為兄對我自己還有信心。”楊銀厚笑了起來。

說話間,不知不覺天已傍晚,車子也到了甌州市境內。

楊銀厚漸漸變得沉默起來,神色肅穆。

葛東旭知道他想起了師父,拍了拍他的大腿,冇再說話。

車子到了昌溪縣時已經完全黑了下來,葛東旭建議第二天再去拜祭師父,不過楊銀厚執意不肯。

葛東旭隻好依了他,又一路開車到了白雲山腳下,然後三人下了車,沿著山路,一路往半山腰爬。

楊銀厚的腳步很快也很沉重。

“前麵就是師父安身的地方了。”快到地方的時候,葛東旭說道。

楊銀厚聞言渾身震了一下,眼淚止不住就流了下來,三步並作兩步快步朝前走去。

月光下,楊銀厚看到了小道觀,看到了任遙的墓碑。

“師父,不孝弟子來看您了。”看到那墓碑楊銀厚悲從心來,一下子便撲倒在任遙的墳墓前。

歐陽慕容見狀跟著在後麵跪下,磕了三個響頭,隻有葛東旭默默地幫忙點了幾根香插在上麵,又拿出師父喜歡吃的花雕酒,叫花子雞等菜肴,一一擺開。

楊銀厚落了好一會兒的淚,才收起了心頭的悲慟,然後恭敬地給任遙上了香,灑了酒。

一番祭拜儀式下來,夜已經很晚。

“為兄晚上想在這裏陪陪師父,跟他老人家聊聊天,你不用陪著我了。”楊銀厚說道。

“我也冇什麽事情,就在這裏吧。”葛東旭鼻子有些發酸道。

“也好。”楊銀厚點點頭。

於是當晚三人就在任遙的墳前過了一夜。楊銀厚對著墓碑喝了不少黃酒,講了一晚上的話,都是這些年的經曆。

歐陽慕容倒還好,知道這些年他師父的經曆,倒是把葛東旭給講得落了幾次淚,對楊銀厚這位師兄越發敬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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