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 大不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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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，青年社區公寓內。
沈楓醒來時已近上午十點，他喝了口水，意識到自己應當抽空兌換些屬性點，否則如此放縱生活恐怕早晚會出狀況。於是決定將速度、力量和耐力等各項屬性買個遍，畢竟這並不需要花費真實的貨幣。
他趿拉著拖鞋走下樓，恰好瞧見雷蕾端坐在客廳中，而小白則蜷縮在電腦椅裡專注地看著考研課程視頻。當他出現時，小白頑皮地向他拋了個飛吻。
沈楓冷冷地回了一個犀利的眼神，暗自思忖：等我兌換了這批新屬性點，看你還敢不敢囂張！
儘管心裡這樣想著，但考慮到雷蕾還在場，這些話隻能在心裡悄悄YY。
他開口問道：“雷蕾，你怎麼來了？”
雷蕾故作一副剛什麼都冇聽見的樣子，正色彙報：“老闆，有些事需要向您報告。上次提及的那個‘冬之韻律’攝影大賽結果已經揭曉，下午我們要給獲獎者頒獎並點評。”
沈楓淡然迴應一聲，隨後走進衛生間，拿起牙刷擠上牙膏，邊刷牙邊接著問：“然後呢？”
雷蕾抱著檔案守在衛生間的門口，略顯尷尬地說：“老闆，您需要親自出席頒獎儀式。”
沈楓一邊刷牙一邊決絕地擺手：“不去不去，咱們之前就說好了，我隻負責出資讚助，再說這種小事你自己頒獎不就行了？”
雷蕾麵露難色，微笑解釋道：“老闆，情況是這樣的，雖然我們知道您一向低調謙遜、不圖虛名，但現在楓葉傳媒和魏氏集團已經成為一體，這次活動是公益性質的，拍賣所得的攝影作品都將捐贈給災區的孩子們。
由您親自主持頒獎，有助於強化魏氏和楓葉傳媒一體化的品牌宣傳。”
小白從電腦椅中探出頭來，感歎道：“雷蕾姐，我現在才體會到，有文化真是太棒了。”
沈楓接過雷蕾遞來的日程表，瞥了一眼，含糊不清地問：“怎麼樣？”
小白嬉皮笑臉地說：“拍馬屁都能拍得如此文縐縐。”
雷蕾不解地：“”
沈楓朗聲大笑起來。
雷蕾懇求道：“老闆，您還是去頒獎吧，也算為您樹立一下個人形象，您看人家小王總，人稱國民老公；馬總，被譽為國民老爸；再看看您，國民都不知道您是誰。”
沈楓漫不經心地塗抹著爽膚水，口中嘀咕：“跟他們較什麼勁，我一直覺得自己挺低調的不行嗎？”
這時，雷蕾忽然想起什麼，補充道：“對了，老闆，我們這次‘冬之韻律’攝影展弘揚的是正能量，因此除了新聞媒體和知名企業家，我們還邀請了一些高校的專家學者參加，您藉此機會多接觸一下他們，對小白的考研之路或許能有所幫助。”
這次沈楓聽進去了，挑眉問小白：“小白，你覺得呢？”
小白調皮一笑，答道：“好呀，那我就陪你一起去。”
雷蕾鬆了一口氣，總算把這個大人物說服了。
緊接著，雷蕾又想起一件事：“老闆，還有一件事需要向您彙報。”
沈楓應了一聲，走向廚房準備盛碗粥喝，雷蕾緊跟著過去幫忙盛粥。她習慣於打扮得職業正統，今日穿著一身白色西裝，格外引人注目。
沈楓不經意間瞥了她領口一眼。
雷蕾察覺到他的目光，羞澀地退後一步，臉上泛起一抹紅暈，然後說道：“老闆，關於聯莊單的事……”
沈楓接過粥碗，喝了一口，問：“什麼事？”
雷蕾有些尷尬地說：“蕭總今早來到公司，在人力資源部門口不肯離開。問她有何事，她說自己失業了來找工作……”說到這裡，雷蕾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。
沈楓也跟著笑了起來：“這母女倆倒是挺像，連堵門的方式都差不多，她冇穿一身正式的職業裝來吧？”
雷蕾抿嘴輕笑：“……就是普通的西裝。”
沈楓意味深長地說：“那就是正式的職業套裝咯，砸了自己的招牌來扮清純？你也一樣……”
雷蕾臉頰微紅，焦急追問：“沈總，那該怎麼辦呢？”
沈楓滿不在乎地道：“什麼怎麼辦？”
雷蕾赧然道：“蕭總畢竟是我以前的上司，現在堵在公司門口找工作，我出來的時候她還冇走，她說如果不給她安排個工作，她就要天天……”
沈楓快速吃完粥，把碗遞給雷蕾，說：“公司現在還缺保潔員嗎？”
雷蕾：“……？？？”心中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，“您想做什麼？”
沈楓擦著手，一邊說：“給人力資源部打電話，告訴他們，如果蕭楠繼續堵在公司門口求職，就給她一個保潔員的工作，願意做就做，不願意就讓她走人。”
說完，他大步走出廚房。
雷蕾緊跟幾步，滿臉驚訝：“老闆，您不是在開玩笑吧？”
沈楓揶揄地看了她一眼：“你為什麼覺得我在開玩笑呢？我看上去很不嚴肅嗎？”
雷蕾再度小心翼翼地確認：“您真的確定嗎？”
沈楓冷冷地瞪了她一眼：“再囉嗦你也去掃地。”
雷蕾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，流露出幾分可愛的神情：“彆彆彆，我不適合那個工作，我這就給人力資源部打電話。”
沈楓招呼小白：“走，換衣服，我們去頒獎。”
小白立刻跳下椅子，光著腳丫踩在地板上，頑皮地問：“誒，老闆，你說我們會不會遇到那種美女導師，就像電視上演的那種……”
沈楓耐心地替她拿好衣服，不急不躁地說：“能混到教授級彆的，一般年紀都不小了，叫美女不太恰當。”
“有多大？”小白睜大眼睛。
“至少也得三四十歲吧。”
小白邊大大咧咧地換衣服邊問：“可我看有的老師也很年輕啊。”
沈楓隨口感歎道：“那是講師或者副教授級彆。”
雷蕾在一旁滿臉震驚地看著小白旁若無人地換衣服，令她震驚的是兩點——
“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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